“哟,王腾兄弟来了?”见王腾和许晴进来,陈二麻子的媳妇儿梁梅忙客客气气地迎到门口,“来就来了,怎么还带这么些大包小包的?”
梁梅今年三十二岁,但身子保养得好,二十五六岁的模样。
“二婶,我来看看我二叔。”王腾一脸的无害,与当初那个和陈二麻子干架的人,可以说是判若两人。
“大侄子有心了,你二叔就是欠揍,没事的。”人都说,夫妻相夫妻像,可梁梅和陈二麻子虽然是夫妻,但是却一点也不像,这一点,不管在果子屯还是杏花村,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。
“这位是?”看到许晴是生面孔,梁梅就笑着招呼许晴坐下。
“婶子,我是咱上水乡的乡长许晴,你喊我小晴就行了。”许晴客客气气的说。
“啥,你就是许乡长?”一听许晴是乡长,陈二麻子顿时就急了,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忙从床上坐起来,说,“乡长,你可得为我做主哪,王腾这小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把我打残。你说我这把老骨头,又上有老下有小的,哪经得起这么折腾?”
“那个……”按理说,许晴能稳坐上水乡乡长的位子,可以说是颇有些手段的,之前不知道王腾就是她学弟的时候,派出所说要去杏花村拿人就是被许晴压下来的,本来她是准备先调查一番,所以才会让助手打电话通知赵大钱,让王腾来镇里。
没有和王腾见面之前,许晴就是一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,公私分明,但是一见到犯事的是自己的学弟,她的思绪就被打乱了。
“他叔,你放心吧,我既然来了,就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许晴冷静过后,就说,“我已经去果子屯和杏花村调查过,你和王腾之所以会打起来,全是因为沟渠里的水,是不是?”说完这话,她就目不斜视地盯着陈二麻子,试图从陈二麻子的表情变化找出一丝蛛丝马迹。
虽然许晴并没有真的去过果子屯和杏花村调查这事,但是说起话来却一板一眼的,在这件事情上,本来就是因为陈二麻子仗势欺人,却没想到会踢倒王腾这么块钢板,所以,许晴说了这些话后,他就有些心虚了,眼神飘忽不定,寻思了好久,他才说:“许乡长,你也知道咱都是农民,打小就没读过什么书,所以遇到事儿容易激动,这不,就像乡长你说的,我和王腾打架,起因就是那鸡毛蒜皮的事情。但是,医院这是不争的事实,就连医生都说我的骨头是被弄断了的……”
“他叔,我知道你现在的状况,但是从法律的角度来看,这事你们两方都脱不了干系。”许晴决定吓唬吓唬陈二麻子,“你想啊,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动粗不是?局子里的同志们要是调查出了事情的原委……”
“许乡长,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陈二麻子虽然没读过几年书,但脑子好使,听许晴这么一说,脸上不由露出一阵悔意。
“照我说,王腾既然把你打伤了,那医药费肯定是要负责的,总不能让你自己掏钱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许晴擅于察言观色,一见陈二麻子服软,就试探着说。
“是是是!”陈二麻子连连点头,心里也在盘算着,这样也好,医院病床上耗着,不信不把那小子的家底掏空。
许晴才不管陈二麻子是怎样的动机,继续说:“在此之前,派出所的同志们已经知道了这事,眼下也只有您才能销案,大家伙乡里乡外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真要把脸撕破了,以后可不好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一听到这话,陈二麻子的脸上就露出难色,犹豫了半天才说,“乡长,其实我之前也没想过要报案,这都是我一个远房的表舅给出的主意。”
“你表舅?”许晴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。
“就是镇农业局的局长朱隆!”陈二麻子说到这号人的时候,声音都小了许多,可以看出,他对朱隆非常的忌惮。
“原来是他?”许晴不由陷入沉思。
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王腾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,心说,难怪陈二麻子在乡里这么嚣张,敢情竟然还有这么个局长表舅。不过,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好,要不然这么多年来,怎么没人知道陈二麻子还有一个在农业局当局长的表舅?
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和朱隆发生口角,许晴和王腾就面面相觑,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。
“许乡长也认识我表舅?”陈二麻子见两人的表情不对,忍不住问道。
“哪能不认识啊,我们中午还和他吃饭来着。”许晴刻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些,旋即又说,“他叔,我先带王腾去派出所那边说明情况,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“咋不坐会再走呢?”梁梅是个实在人,见许晴和王腾要走,忙出言挽留。
医院门口就开车离开,而朱隆医院门口。
“怎么走得这么匆忙?”看到许晴面色凝重,王腾就问。
“我怕遇到朱隆!”许晴说,“之前我们吃饭的时候已经得罪了他,你还把自己的姓名和家庭住址也说给他了。他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你就是伤陈二麻子的人,可以想象他和陈二麻子的关系并不是很亲的那种。可如果一旦被他发现你就是伤陈二麻子的那个人,到时候他借题发挥,新仇旧恨一起算……”
“这人有那么邪乎?”王腾不由一愣。
……
镇医院陈二麻子的病房里。
“表舅,哪还劳烦您亲自过来?”陈二麻子和梁梅看到几年也见不上一次面的表舅朱隆,都是一脸的诚惶诚恐。
“医院有些事情。”朱隆根本连看都没看陈二麻子夫妇一眼,毕竟两家早在三代以前就生疏了,这样的亲戚,和过路人根本就没啥两样。所以,当初陈二麻子被王腾揍了以后打电话给朱隆,他甚至都懒得理会,但一想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,所以就打电话招呼了局子里一声。
“哦,之前许乡长也来过一次,还说和您认识。”陈二麻子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告诉眼前这位牛笔轰轰的表舅,他陈二麻子虽然不咋的,但是在上水乡还是很受重视的。
“哪个许乡长?”朱隆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咱上水乡的乡长许晴啊。”陈二麻子一愣,怕朱隆不相信,又补充了一句,“许乡长还把那个打我的王腾带来向我赔罪了,表舅,依我看,不如这案子还是销了吧。”
“许晴?哦,她啊!”朱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也没当回事,但是一想到许晴那惹火的身子,心里不由一阵悸动,但是随即他就皱眉了,“啥?杏花村的王腾?”一想到那个中午让自己颜面尽失的王腾,朱隆的脸上就闪过一丝恨意,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!”
2“陈二麻子,这案子绝对不能销,听表舅的,医院里安心躺着,表舅自会帮你出这口恶气。”朱隆恨过之后,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激动,仿佛已经等到许晴脱光了衣服跪伏在自己胯下一般。
……
再说许晴这边,医院出来后,就径自去了派出所,她决定以自己一乡之长的身份先把王腾的暗自销了,然后再慢慢做计较。
就在他们前脚刚踏进派出所大门的时候,派出所的所长已经接到了朱隆的电话。
所以,虽然许晴一乡之长的身份也有些实权,但是所长却一口咬定王腾打伤陈二麻子是事实,根本就不让许晴销案。最后,好说歹说,所长给了许晴三天的时间,说只要陈二麻子那边能主动销案,他们派出所就不再管这事情,否则的话,王腾就要被关到所里。
“唉,这都是什么破事儿!”许晴走出派出所的时候,没精打采的。
“一定是朱隆暗中做了手脚。”王腾跟在许晴身后,很觉得对不住许晴的,就说,“学姐,要不这事你就别管了,我自己做的事情,自然能一力承担。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,这不是还有三天时间的吗?”许晴不想让王腾看到自己为难,于是就说,“干脆你先回去,你姐我保证在三天之内把这事处理好。”
“那哪成?”王腾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,“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,要是再这么没心没肺地离开,还是个爷们?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王腾这么一说,许晴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,“难不成你还准备寸步不离地跟着我?”
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王腾知道整件事情都是因为朱隆对许晴有想法才发生的,他怕自己这一走朱隆会对许晴不利,所以就决定留下来。
“你的流氓性格还真是一点也没改变!”许晴笑骂道,“得,你要是乐意就去我家吧。”当然,许晴也知道王腾的本意是要保护自己,只是,两人之间的默契,根本就不需要把事情说破。
当天下午,许晴带着王腾去菜市场买了菜,又去超市买油盐酱醋。
“学姐,别告诉我你在家都不做饭的。”王腾拧着大包小包地跟在许晴身后。
下班之后的许晴穿得很随和,下身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,上身一件齐腰针织衫,要是抛开许晴的身份不谈,还真有些邻家女孩的亲和感,这不,王腾就跟在她身后贪婪地看那两瓣浑圆的臀瓣子。
“我家里就我一个人,整天忙着工作,早出晚归的,哪还有闲工夫自己做饭吃?”许晴难得这么放松自己,倍感惬意。
“那我今晚就做顿好吃的犒劳你呗。”王腾一边说一边盯着许晴的身子吞咽口水。
酥胸,蛮腰,圆臀,长腿,许晴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在农贸市场极其的惹眼,一路上也不知吸引了多少羡艳的目光,难怪朱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都会动心。
当然,许晴这种级别的美女,对男人的目光早就有免疫了,只要自己穿得不露,别人爱咋瞧咋瞧,爱咋说咋说,反正又不会丢一块肉,所以这么多年,她就一直活在别人膜拜的目光中,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。
可是,王腾自始自终都盯着她的屁鼓瞧,就好像能透视一般,尤其是你看就看吧,还抹什么口水?
许晴涵养够好的了,一路上走在王腾的前面,虽然额头上布满黑线,但总还能忍,可越忍王腾的胆子越大,那目光中透出来的玩味和审视,让许晴终于忍不住了,于是就刻意放慢脚步,和王腾肩并肩的走。
可这样一来,王腾的眼睛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胸脯上。
本来吧,看看也不会咋的,可王腾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的:“真大,我一只手都抓不完。”
那一刻,许晴终于毫无征兆地爆发了。
当着众目睽睽的面,许晴突然拉了拉王腾的手,一脸的撒娇:“人家累了,你背我嘛!”
“好啊好啊!”王腾哪里会拒绝?就好像大灰狼一样,一下子就蹲到许晴面前,心说,这么背着肯定很舒服的。
然后,许晴的脸突然一寒,抬脚就揣在王腾的屁鼓上,直接将某人揣得屁鼓向上,嘴脸和地面近距离接吻。
“这叫狗吃屎!”许晴拍拍手,扬长而去。那些本来还对许晴存了心思的爷们一个个噤若寒蝉,忙灰溜溜地躲开,说也不想成为第二个被美女揣得狗吃屎的人。
许晴的这一脚其实力气根本就不到,最多也就恰到好处地把王腾踹翻在地而已,可威力却无穷,以至于大晚上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,某位仁兄脸上红肿一片,火辣辣的疼。
许晴虽然是一个单身女性,但生活却一点也不单调,这点,光是从她买的这套豪华的商品房就能看出来。
此时,客厅里的照明灯已经关了,淡蓝色的霓虹灯把屋子里妆点得异常的神秘,正仰躺在沙发上做面膜的许晴见王腾一脸委屈地盯着电视看,忍不住笑骂道:“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美女就和你独处一室,你怎么看都不看人家一眼?”
王腾摸了摸自己犹自疼得火辣辣的脸颊,无不委屈的说:“学姐,我这人实诚,最主要的是不太会说话,但我真没恶意的,就是用审美的眼光看了你几眼,何至于被毒打成这副爹妈都不认识的德性?”
“你无害的面孔下,藏着一颗邪恶的心呢。”许晴憋着笑意,说,“你说你实诚,那干嘛一直盯着电视机上面的镜子看?”
但凡女人都爱美,许晴虽然工作忙,但却半刻也没落下对自己的打扮,所以就在电视机上放了面镜子。而做在王腾那个角度,刚好可以看到镜子里面的许晴。
躺在沙发上做面膜的许晴刚刚洗过澡,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,虽然裹住了她凹凸玲珑的火爆身子,但却掩饰不了她两截雪白的美腿和胸前的高耸。
镜子里面的许晴,平平稳稳地躺在偌大的沙发上,如云的长发就好像九天之上一般倾泻而下,散落在木地板上。
王腾自认为已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窥,但还是被冰雪聪明的许晴看在眼里,于是出言挖苦。
“我在看电视。”被抓了现形的王腾决定打死不承认,一边说一边不留痕迹地把视线移向电视屏幕上。可电视上的美女再漂亮,又哪里有近在咫尺的许晴撩拨人?所以,王腾做了几秒钟的正人君子后,又忍不住偷瞟镜子里面的香艳画面。
可能是一直躺着太累了,所以许晴就忍不住动了动身子,原本盖到膝盖处的浴巾被她这么一扯,直接就暴露了那双明晃晃的大腿。
3而且,更为惹眼的是,王腾从镜子里依稀看到许晴大腿根部的黑色小内裤,虽然只是惊鸿一瞥,但已经足够让王腾血脉贲张了,本来就撑得难受的裤裆突然就顶起了小帐篷,怕被许晴发现自己的龌蹉心思,王腾忙夹紧双股。
而这时候,许晴的面膜也敷好了,见王腾在沙发上正襟危坐,脸颊红通通的,忍不住说:“你脸上好点没有,怎么这么红?”
“疼!”王腾强压着内心的邪火,脸上哪里是红肿,分明就是憋的。
“我帮你敷敷呗!”许晴说着,已经轻飘飘地来到王腾坐的沙发旁,也没避嫌,裹着浴巾就轻轻坐到王腾身旁,随即伸手去触摸王腾的脸颊。
滚烫滚烫的,许晴忍不住眉头紧蹙,说:“快躺下。”
“啥?”王腾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要不要这么开放啊?”
“去死吧你!”许晴见王腾说话的时候,眼睛在自己的大腿上瞟,于是突然发力,一把将王腾绊倒在沙发上,旋即一屁股坐在王腾的身上。
“……”许晴的动作太过彪悍,等王腾回过神的时候,自己的裤裆上面已经顶着那条软乎乎的浴巾,不用看,王腾也知道许晴的屁鼓正好就坐在了自己的裆部,顿时,憋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许晴却没发现,这时候正一门心思的想着帮王腾敷面,所以,于是就把刚才敷过的面膜仔仔细细地又贴在了王腾的脸上。
面膜的香味混着许晴的味道,贴在王腾的脸上,本来火辣辣的脸颊顿时就有一股爽爽的凉意传来,连带着心里的邪火也被化掉了不少。
“怎么样,舒服吧?”许晴见王腾乖乖地躺在沙发上后,就得意的说,“外面那些臭男人想见一见我用过的面膜都不可能,今晚倒是便宜你了。”
“学姐对我就是好。”王腾一边拍马屁,一边不露声色的挪动身体,他的用意很明确,就是用裤裆里的东西顶许晴的屁鼓。
“哼,不要乱动。”许晴冰雪聪明,哪里不知道王腾的龌蹉心思,她也知道这么下去不对,可就是舍不得起来。
“学姐,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?”王腾决定主动出击,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把手伸到许晴的身后。
“我不得不对你的自恋表示无语。”然而,就在王腾的手快要放在许晴蛮腰上的时候,许晴却一下子就站起来,“我睡觉去了,今晚你就在沙发上将就吧,晚安!”
嘭!
房门被关上。
王腾仰躺在沙发上,欲哭无泪:“你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……”
想到今晚无缘和许晴共度春宵,王腾也没心思看电视了,冲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就躺沙发上,而就在这时,沙发上的电话响了,正是许晴的。
一看到来电的姓名显示的是朱隆,王腾怕吵醒许晴,忙把铃声关了,跑到卫生间关上门后才按了接听键。
“喂,是小晴吧?”
电话那头,朱隆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,应该是喝了酒,而且听声音,应该是在唱K。
王腾怕自己一说话就暴露,索性装成刚刚睡醒,用一种睡意惺忪的声音嗯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不得不说,经历过的女人多了以后,王腾刻意装扮的声音还真有那么点噬骨腐心的意思,以至于电话那头的朱隆心里一阵荡漾,借着酒劲,他洋洋得意地说:“小晴哪,我现在就在金碧辉煌呢,你过来陪陪哥,哥手里可有你想要的东西!”
掐断电话后,王腾稍稍活动了下自己的骨节,咯吱作响。把电话放回客厅的茶几上后,王腾悄无声息地出门。
下楼后,王腾从兜里摸出一个蓝屏按键手机,诺基亚的,几十块钱就能买一部,禁摔,而且最主要的是电力持久。
这部手机,在当年接到方琳怀孕的短信时,王腾曾摔过一次,不过并没有摔坏,只不过换了个号码。
按动开机键,很快,手机屏幕亮起来。
“大飞,帮我查一下农业局局长朱隆在哪个包房!”
……
金碧辉煌至尊包间里,此时正乌烟瘴气。
借着夜色的遮掩,这些白日里衣冠楚楚的领导、富商,此时一个个都被啤酒熏得双眼迷离,而在大屏幕下面,伴着振聋发聩的音乐声,十多个身着齐逼超短裙的女郎正在卖力地拧动腰臀,胸前的汹涌澎湃。
那些个领导富商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,恨不得一头卖到女人的胸脯上。
很明显,朱隆是今晚的主角,他现在已经喝得迷糊了,正对坐在他左右的两名性感女人上下齐手。两个女人欲拒还迎,不停的用手捂着她们的大腿根部和胸前的鼓胀,动听的呻吟听得朱隆一阵热血翻滚。
可能是憋着难受,朱隆借着酒劲,将怀里的一名女郎直接扑倒在沙发上,另一面女郎也是知趣,忙将包房里的灯光尽量调低。
很快,沙发上就传来肉体的撞击声和朱隆那近乎猪嚎的粗喘。所有的人都好像中邪了一样,各自搂着怀里的女人开干。
……
王腾打车到金碧辉煌的时候,已经换上一套黑色西装,英气逼人,上位者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。
兜里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,王腾打开手机看了那一串文字后,嘴角抹过一丝冷笑,旋即将手机关机。没有片刻的停留,他径自就往大厅里飞奔而去。
金碧辉煌最顶层是员工办公区,而再上一楼,所有人都以为是楼顶,但是在官场上、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人都知道,那里有一间暗室——人间天堂。
能出入这里的,都是那些最上层的官员和拥有敌国的财富的富商,普通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过,甚至于金碧辉煌内部的职工,知道的也很少。
这里一夜的收入,能抵得上整个金碧辉煌楼下那些包房一个月的。
王腾到办公区的时候,就被一名保安盘问:“去哪?”
“我是农业局朱局长的司机。”王腾说,“局里出了状况,我是来人间天堂接局长的。”
“去吧!”能知道人间天堂这四个字,身材魁梧的保安已经相信了王腾的身份,于是就客客气气地将之领到了人间天堂的门口。王腾也没迟疑,轻轻推门而入。
…………